清明过后,照例下起雨来。凄凄沥沥的,倒也不是春雨的那种细雨朦胧。记忆里的4月总是过得很快,也不过是月初多放一天假的差别。

忙着论文的事儿,日子多少有些枯燥。最初听到几何分析,总以为是挺高上大的数学(毕竟也是几何),等自己熟悉以后,很多人的实力一下子全明了了:(。想到今年已经过了1/3,也有一些紧迫感。虽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做到套磁的数学和英语兼顾,但还是只能尽力去做吧。

先前看讲谈社的商周卷,里头提到左传把夏和参宿(猎户座)对应,商与心宿(天蝎)对应。因为这两个星座是永不相见的,以此来暗示朝代的更替。想起希腊神话里天蝎和猎户的恩怨(还是挺有趣的)为什么古人都会特别注意这两个星座永不相见这一点呢?只是因为两个星座都有很亮的星吗。想起高中时候,有年六月,半夜里醒来很偶然地探了探窗外。从没见过如此明镜如洗的夜空,窗前刚好是天蝎,每颗星星仿佛都有不一样的色彩……不管什么时候想起,都觉得是很奇妙的经历。想来古人看到的星空大概远比现在绚烂得多吧。

前阵子看到斗鱼上有人在播侧耳倾听。虽然看过很多很多遍,才发现日语里图书馆的发音和闽南语里头一模一样。一直没搞清楚闽南语到底保留了中古哪个时期的汉语,于是花了一点时间了解了下。另则发现了一些挺有趣的现象,几个南方较大的方言区都会宣称自己才是中原语言最正统的继承,但是从网上的那些文章来看多数论述都是偏颇的。语言这种东西大概就像流水一般,总是处在不断地流动之中,就像一个人没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那样。就以自己了解的闽南语为例,牙签被称为kito,但是因为受到普通话的冲击,后来也衍生出了逐字翻译的发音念法。与之类似的情况,自己观察到的还有三四例。语言的流失与变化,其实远比我们想象的容易得多。从现象来看所谓的正统性似乎就是汉文化中一个异常重要的要素,这样的文化要求人们在各个方面都倾向于有一个共同的权威和标准。另一方面,从个体的角度来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预设的立场,要想跳出这样的立场,也远不是人人都能做到。

现在的状态没有太多的话可说,只希望忙完论文,抓紧时间学同调和英语……看前两次自己写的日志,连通顺都不大算得上,多少还是有些难过的。